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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月下旬,金城工程的事延燒到了第三週。金城的股價和去年底相比,已經跌了近三分之一,部份外資券商依舊不斷放空,市場上風聲鶴唳,私下不斷有人傳著金城工程的高階經理人索賄的訊息,整個公司人心惶惶軍心不穩之類的訊息。

  到了農曆年前,另一則重磅新聞在橫濱商界中炸了開來。先前金氏財團一直懷疑有人惡意放空金城股價,大肆收購,在經過二十天的努力後,他們宣稱終於找到了陰謀的源頭,定海集團。

  定海集團的年輕掌門人車仁皓站到了台前,面對媒體,他否認放空金城股價,但是承認有趁機大量收購金城股權的事實。他意氣風發的宣佈,定海集團目前手上已經擁有金城百分之二十點七的股權,僅次於金氏財團的百分之三十九點三,揚言將聯合其他市場派股東爭奪董事會席次,以便主導金城工程的發展,對之進行符合股東們期待的公司治理改造。

  我洗好一小盤櫻桃從廚房出來,走到秀英跟前,將櫻桃放在茶几上後也坐了下來。秀英在電視機前心分二用,邊用平板在網上閒逛,邊漫不經心地看著車仁皓在媒體前的長篇闊論。

  「又在看金氏的新聞?都不嫌煩?」我嘴上抱怨,心裡巴不得換個頻道引開她的注意力。

  「是不煩。金城工程的風波,就算和孝淵的家族無關,也是今年年初以來橫濱商界最大的新聞了。」她伸手拿了個櫻桃到嘴裡,斜眼看著我:「要我說,不關注大家都關注的,你這樣的態度才奇怪。」

  「我才不要關心金家。」我擺出一副因為不喜歡金孝淵才不想參與討論的態度。

  秀英不理我的嘟嚷,自顧自地說話:「老實說,我覺得,這件事很奇怪。」

  我假裝忙碌地吃著櫻桃。

  「定海集團的車仁皓這個人我認識的,人還算精明,可行事從來沒有出人意料過,怎麽會忽然想到要大肆蒐購金城工程的股票,這樣類似惡意併購的行為不像他這種人的腦袋會自己想出來的。」她邊蹙眉思考邊分析道。

  媽呀,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再這麽精明。

  我深怕被這個敏感的女人看出點什麽,趕忙起身,假裝要進洗手間。卻聽到她還在我背後自言自語地做總結:「其實也不用想這麽多,如果定海集團的後面還有其他黑手,那麽他在最後總還是要冒頭的。商場上的一切陰謀詭計,說到底都是為了利益兩字,只要等著看最後誰在這個風波中拿了最大塊的蛋糕就行了。」

  星夜科技的崔秀英總經理,難怪在有權副總長年扯後腿的情況下,貴公司還能蒸蒸日上。簡單幾句話就分析了對於整個金城工程事件,我們操控的意圖與走向。我想,金孝淵那個也很精明的女人或許也看出來了,但就不知道她會認為誰是幕後黑手。

  去大哥家那晚,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三點多,因為出發時就傳了簡訊通知秀英,所以她沒有急著打電話找我。當我進房時,她人正倚在床頭看書,還沒有入睡。我知道她是在等我回來,可是直到我盥洗完畢上床睡覺,她什麽都沒有問。

  我本來還在糾結怎麽開口說去大哥家這件事,她這樣的態度讓我一時鬆了口氣,轉而又擔心起另外的情況。我不知道秀英和權副總之間是怎麽相處的,但是自從我們在一起後,如果我不說,她從來不會過問我的工作狀況以及與她相處以外的一切私生活細節。

  我想,她很明顯是在逃避。對她來說,權副總造成的陰影並沒有過去,她依舊不知道能不能信任我,所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選擇了眼不見為淨的鴕鳥心態。

  不被信任的愛情?站在洗手間裡,關著門,我看著鏡中的自己,暗暗對自己說:「權俞利,難道你還嫌權副總傷她傷得不夠深,要重蹈權副總在她身上的覆轍嗎?你必須說出實話。」

  可是我能現在說嗎?我又問自己。不能,為了避免金家翻盤,影響到對於定海集團的計畫,一切都必須等到塵埃落定後再說,否則權副總這七年過得這麽辛苦,痛苦到寧願遺忘一切,這些犧牲又是為了什麽?

  但是事情總有解決的一天。是以我對著鏡子,給自己訂下一個約定:「權俞利,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,無論你多麽害怕秀英不能接受權副總的背叛,你都必須把一切交待出來。這也是你欠她的。」

  「大不了,再還給她一個七年嘛。」

  想開了之後,我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,基於推己及人的心,我決定給秀英來點讓她可以同樣放輕鬆的活動,作為暫時瞞著她的補償。

  當我端著一盆熱水,手裡挽著一條毛巾,出現在客廳的時候,秀英正彎身從茶几上拿了幾顆櫻桃。「權俞利,你要做什麽?」她把櫻桃丟到嘴裡,狐疑地用眼神掃視桌椅和地面:「你打翻什麽了嗎?」

  「崔秀英小姐,這是情趣、情趣。」我說。

  「好吧。」她極為配合地正襟危坐、端正姿態,只不過還是滿臉疑惑:「情趣和你端著盆水有什麽關係?」

  我走到她的面前,將水盆放在茶几上:「有鑑於多年來你對於權副總以及我的照顧,我決定在今晚提供一項別緻的服務,作為感謝之意。」

  她隨手將電視關了,露出很感興趣的表情,坐在沙發上仰頭看我接下來的表演項目。我半跪在她的面前,將水盆移動到她的腳下:「來吧,尊貴的大人,請抬高您的左腳,放到水盆中。」

  她十分聽話地做了,我將手上的毛巾用熱水沾濕然後擰乾,開始輕柔地擦拭起她的左腳,從腳指尖、腳踝,直到小腿肚。其實我們兩個不久前都已經洗過澡後穿著浴袍了,她的腿一點也不髒,不過這不是重點,情趣這東西從來就都是裝模作樣的。

  我既慎重又愛憐地對她的左腳好生按摩了一番,然後讓她換成了右腳。當我隔著毛巾擦拭撫摸著她的右小腿,順勢抬頭看了看她的表情。她仰頭靠著沙發,閉著眼,雙手很輕鬆地垂放在身體兩側,嘴角泛著一點笑意,看起來似乎真的很享受。

  到後來我扔開毛巾,直接用雙手在她的小腿和大腿上梭巡,接著親吻從她的小腿肚開始逆流而上,沿著大腿內側,直達最敏感的部位,她調整了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,我將自己的頭向她的兩腿之間深入,而她的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急促了。

  「慢…慢…慢點……」秀英輕聲地說著。

似乎感覺到她的一陣暈眩,我放慢了速度,不過很快地我又埋頭繼續剛剛的動作,並且更加激烈賣力。我能感覺得到她的身軀開始明顯的顫抖起來,她露出一聲輕微的呻吟。

  在最親密無間的服務下,她很快地達到巔峰狀態,整個人如我所預料地放鬆了下來。她召喚我坐到她的膝上,好讓她能夠緊緊抱著我,我自是照著她的要求做了。和秀英有了親密關係後,我發現她有一個有趣的特點,那就是對於事後溫存的時間要求遠遠勝於前戲。

  我跨坐在她身上,像對待一隻小寵物般安撫著她。當一切的需求得到滿足後,她忽然摟著我的脖子期盼地問道:「過年你要和我一起回我家嗎?」

  我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,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。原本我的安排,是在造風科技繼續監督整個計畫,以確保在最後時刻不能出任何問題。

  「算了,你就當作我沒提過吧。」發覺我沒有即時回應,她很快又改了口,可是我能感覺她對我的失望。

  我一時是真有些慌了,想不出任何藉口,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樣的情況。

  左思右想下,我只能緊緊摟著她,慎重地對她說:「秀英,你要對我有信心。」

  「我承認我在調查和權副總相關的一些事,等這些事情都告一段落後,我一定會坦誠地給你一個交待。」

  秀英沒有回應,只是把頭埋在我的頸間,我只能不斷在她耳邊傾訴我對她的愛意,無論她相信或不相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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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新年快樂唷!

  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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