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 

IMG1468509685345

 

 

 

 

  在Tiffany的協助下,我好不容易弄清了權副總關於白起俱樂部這方面的所有資訊,也才知道自己還掌握著一個網路傳播公司,公司名義上的管理者是自己心腹,明白了權副總那個位數誇張的資產是為了什麼存在。

  這個傳說中的心腹曾經聯繫過我,我對他的名字有印象,不過失憶的頭一個月,因為怕漏餡,對於權副總的手機,我誰的電話也沒有接。我向Tiffany要了心腹的電話,打算回頭聯繫他了解運作情況。

  當我和Tiffany商量好資金如何到位運作,已經是晚上九點多,今晚的會見也差不多該告一段落了。我們知道,如果沒有意外,下一次的見面只會在白起俱樂部組織的聚會,慶祝整個計畫成功的慶功宴上。

  讓我對於這個計畫稍有遲疑的地方,是整個事件最後涉及到金氏財閥,也就是金孝淵的家族,秀英和金孝淵關係匪淺,我這樣參與針對金家的計畫,不知道何不合適。可後來我又暗罵自己太過心軟,金孝淵對我可一點也不客氣,她和我什麽關係?我憑什麽要放棄權副總辛苦幾年的計畫來為她的家族著想?雖然還不清楚權副總謀算的是什麽。

  不過對於Tiffany為什麽要如此針對金家,我感到相當好奇:「你和金家有什麽仇怨在嗎?」

  「沒有,只不過我想向他們爭取一個人,為了避免日後被制約,我只能先下手為強。」

  看著Tiffany帶著笑容的美麗臉龐,我默默為惹上她的金家哀悼。金孝淵雖然也不是吃素的,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更何況分析她的立場,她和完全掌控家族的Tiffany不同,在金家她還沒擁有最大的發言權。對於金氏財閥所面臨的這一劫,我認為他們是絕對躲不過了。

  最後當Tiffany送我離開時,她忽然開口提議:「在感情上,我想我們是同一類的人。如果你需要的話,我可以讓人跟著崔秀英。」

  我謝過她的好意,委婉地拒絕了她的幫忙。我和秀英的情況已經夠複雜了,我不敢確定再讓其他人插手會不會導致更混亂的局面。對於秀英,我想我最需要做的,是和她面對面開誠佈公地把話說清楚。

  之後接連幾天,我忙著和傳說中的心腹聯繫,努力搞清楚整個網路公司的運作狀況。我想也許我很快就會正式接下管理者的位置了。至於Tiffany的資金需求,就得等我回秀英家之後才能解決。我的身份證件銀行證明什麽的,大多放在我房間的保險箱中,當初離家可不是事先預謀,除了皮夾裡的以外什麽都沒帶出來。

  等我大致處理完網路公司的事,距我上次聯絡秀英,已經過了一周。經過一個又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,我明白自己是在逃避和秀英攤牌的現實,這樣把現況拖延下去對誰也沒有好處,歹戲拖棚不過徒增兩人的痛苦而已。

  在做好理性溝通的思想建設後,依舊是周五的夜晚,我開著車回到了秀英家。

  當我打開門時,客廳的大燈是亮著的,但是沒有人。

  當我走進客廳,看見被丟置在沙發上的上衣,還有秀英臥室前地板上的內衣褲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它們此時在此地的意味。縱使早已知道第三者的存在,這樣突如其來讓人毫無心理準備的局面,我只覺得被背叛的憤怒感充斥在整個心胸,感覺身體好像有一股血氣上湧,整個臉都是火燙的。

  我走到她的房門前,秀英臥室的門只是虛掩著,裡頭傳來極為輕微的喘息聲。也許是認為我一時還不會回來,所以偷情這種事就做得不怎麽避諱了。

  什麽理性溝通,真是幼稚可笑的想法,人家都直接上門了。

  我深吸一口氣,按耐住怒火,然後把門推開。臥室內兩個原本正在床上糾纏著的身體動作一滯,匍匐在秀英身上的女人立刻從她身上滾到一旁,瞪大眼睛防備地看著我,同時將兩人的身體用薄被包裹起來。

  那個女人就是李順圭吧?很好,非常好。

  「俞利……」秀英坐起身來,叫了我的名字。在我的冷冷地直視下,她原本臉上的潮紅很快就褪去,甚至有點發白。

  「這就是你說的愛我?」我諷刺地說。

  「我……」秀英似乎想辯解些什麽,卻什麽說也不出來。反倒是李順圭憤怒地跳起身來,不顧身上不著寸縷,走到我面前指著我大聲責問:「你憑什麽說她,以前你有好好對她嗎?除了背叛你還帶給她什麽過?」

  「現在失憶了就能一刀切斷,當作以前的事從來沒發生過,天底下有那麽好的事?」

  「好,如果失憶後你能好好待她,我也就死心了。但是你有嗎?」

  「你捫心自問,你有嗎?現在你又憑什麽來指責她?」

  我只是冷笑,對於李順圭的質問,我一個字也不想對她回答。她以為自己是誰?一個外人,一個令人厭惡的第三者,有什麽資格摻和我和秀英之間的事?

  一想到現在秀英身上有著這個女人遺留的痕跡與氣味,我就覺得整個人難受得要發狂。於是我推開眼前這令人憎厭的女人,快步走到床邊,把秀英拉了下床,往浴室走去。

  「你要做什麽?」李順圭大驚失色。她撲了過來,卻遲了一步,被我鎖在浴室門之外。

  我將秀英推到淋浴間,把她身上的薄被掀開,為了避免麻煩,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。秀英低著頭不說話,對我的行為沒有任何反抗。

  外面那個瘋女人不斷敲門,我大喊:「我不會殺了她的,所以你可以滾了。」說完就不再理會她。

  我將秀英推到牆邊,靠牆的瞬間秀英身體一顫,表情有些不知所措。我將蓮蓬頭打開,思索著要從何處開始。

  我問:「你讓她吻了你嗎?」

  秀英幾乎微不可查地點頭。

  我說:「張嘴漱口。」便一手抓住她的下顎,一手握住拿著蓮蓬頭,讓水對著秀英的嘴淋了下去。

  她順從地張開了嘴,卻被稍嫌過強的水壓嗆了下喉嚨,抓著我的手臂連咳好幾聲,眼淚鼻水似乎都要跟著咳出來了。

  等秀英平靜下來,我開始用蓮蓬頭將她的身體打濕,然後將蓮蓬頭關閉,掛回壁上的勾槽中,在手心抹了一些沐浴乳,開始沿著她的身體塗抹。秀英的臉開始發紅,身體也有發熱的傾向,想到這是因為她和別人剛做過才如此敏感,我心裡一點興奮的情緒也沒有,只想把她徹徹底底地清理乾淨。

  她忍受不住我的手在她身上的游移,伸出雙手將我摟住,半身重量倚在了我的身上。我仔細地在她身上塗抹沐浴乳,接著拿起蓮蓬頭在她身上仔細沖洗。隨著蓮蓬頭的綿密水柱位在她身體上的位移,她環在我背後的手時鬆時緊,在我耳邊的呼吸似乎加快了些。

  將她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,我關掉蓮蓬頭,感覺她似乎鬆了一口氣,大概以為我的清理工作已經結束,實則最重要的部份正要開始。

  我把手指放進秀英最私密的地方,然而她還是一聲不吭,只是抱著我承受著。我覺得清理的目的已經達成,正打算停手,她整個身體陡然一緊,很快又重新放鬆。

  我抽出手,放回蓮蓬頭,正打算將她帶出淋浴間,她依舊緊緊摟抱住我,沒有半點挪動的意願。

  「讓我暫時這樣抱著你, 幾分鐘就好。」她終於開口,話語卻是懇求,聲音帶著倦怠。我明白她想尋求慰藉。

  「一分鐘也行。」不知是怕我不願意,還是顧慮我方才的惱火,她自己又再次開口降低標準。

  那帶著哀求意味的語調,讓我的怒火頓時消減了大半,另一種情緒取而代之地在我的心裡逐漸發酵。究竟是卑微不自信到什麽樣的地步的愛情,才會讓一個平日幹練自立的人對另一個人發出這樣的懇求?

  李順圭那女人剛剛的質問我並非完全沒有聽進去。我不知道權副總過去到底對她做了什麽,為何要那樣做,現在也不想知道了。我想我和權副總有一個共通點,可以證明我和她的確是同一個靈魂,那就是我們一樣的自私。她能為了她的自私傷害這個女人,我也能為了我的自私選擇獨占這個女人。

  下了這個決心後,猜想著秀英的期望,我同樣用雙手緊緊環抱住她。外頭敲擊浴室門的聲響早已經停下。

  「我的東西誰也不許碰,聽到沒有。」我對她這麽說。

  接著秀英就像失控一般,在我懷裡大聲哭了起來。

 

 

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

 

 

 

  第一篇文輕微的出現啦。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,個人不太喜歡口味太重。

  下一篇就會有秀英的內心想法囉,但仍然是依俞利的視角去寫的。

 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文章標籤
    SooRi SooSun Tiffany
    全站熱搜

    小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